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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傷的對話:怎麼說才能安慰他
Healing Conversations:
what to say when you don’t know what to say

作者:南絲.格爾馬丁/著
譯者:林雨蒨
出版社:商周出版
初版日期:2003 年 07 月 29

療傷的對話指導方針
1.聆聽─不只是安靜不說話而已。是要聽到人們在說些什麼、什麼是沒說出口的,以及他們的意思。用我們的眼、耳和心來聽。
2.停頓─在說話和聆聽之間有條界線。當我們聽到自己說:「我不明白……」那就是該暫停一下的時候,並自問:「我在這部分聽漏了什麼?」用點時間省思,停止批判、停止作出反應,讓自己只想了解。
3.當個朋友,而不是英雄─能夠療傷的對話是去承認人們痛苦的存在,聽任他們去感受,而且不試著快速擺脫痛苦。

4.安慰別人─安慰別人不代表告訴他們該或不該有什麼感受。我們給予他們的是做自己並盡情哭笑的空間。我們向他們表達關切,但不需要同意或不同意他們的選擇或處理困境的方式。
5.面對自己的感受─我們必須要先有能力接受自己心裡的不安。我們能付出慈悲,正式因為我們也能對自己慈悲。
6.長久陪伴─改變是很混亂的,無法在短時間內理好頭緒。

7.真情流露,不管是否手足無措─雖然療傷的對話不是非得要出聲,但這好。
「說真的,我不懂你的感受,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但我真的很關心你。」
8.做個有用的資源─對於別人的問題,我們不是非要有個答案不可。常常,我們能做的最好是情是帶他們找到另外的資源。
9.主動─花時間設身處地思考,什麼是他們願意從我們這裡得到的,或是自己主動去要求自己所需要的事物,這就是走向付出或接受關懷的第一步。

10.發揮慈悲心─同理心、同情心和慈悲心是不可混為一談的!記得先聽對方說完!

Chapter 1 當你需要朋友時
「我現在還不想談這件事,也許晚一點吧!謝謝你的關心。」

「你想談談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在經歷這樣的一天後,有什麼是我可以幫你的?」
「我現在不知道要說什麼,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很關心你,有什麼事情是你想要談談的嗎?」

如果你不去追問處於困境的人事情發生的來龍去脈,他們會很感激的。

「我一直掛念著你。」
「我希望能在那裡給你一個擁抱,幫你打包,帶你去任何你要去的地方。」
「我一直在想辦法協助你,如果……幫得上忙嗎?」

療傷的對話事停頓以清楚聽到對方的需求或想說的話,還有就是,如果對方想聽你說話,此喀他想聽到的是什麼。此外,療傷的對話也讓彼此有安心分享靜默時刻的空間。

「我不是很了解你,雖然我不是很確定我能做什麼,但我想盡我所能地幫助你。我願意試試看。」

使用六的法則─向六個人求助,而不是一個人。

a.不是每個你問的人實際上都能幫你的忙。
b.不是每個你問的人都可以用你滿意的方式來幫你忙。
c.你問的人可能只答應幫一部分的忙,或者提供你沒有要求的事物。
d.你問的人可能建議其他更適合的人來幫你忙。
e.多問幾個人比只問一個人,可能讓你有多一點的選擇。

我們享受那種造福於人的感覺,可是自己卻討厭別人為我們作同樣的事。
向人求助不過表示你也是個人。

當別人幫你做了什麼,你並不需要立刻替他們也做些什麼。如果你這麼做了,無意中就會帶走他們為你作好事的快樂。以後再慢慢回報就好。

在碰到難過的事時,一開始會非常痛苦,需要找人傾訴,這時我們不應該覺得自己有說很多話的必要。然而,倘若我們坐著不動,難過地不說話,也害怕說話,那對他們也不是好事。可能幫得上忙的,是讓他們說說自己心中的憂慮。

不需要提供答案,相反地,我們可以把他們話中所透露出來的感受反映回去。藉著把注意力放在對方說的話,以及你所察覺到的、他們的精神能量,你可以讓他知道,你是和他站在一起的,即使你無法知道他在經歷這件事時的真正感受。

不管你年紀多大,要是有很多人在你身邊說他們有多難過,可能會令你覺得自己很可憐。

「我無法相信事情就這麼突然發生了,我們上週還很快樂地在一起。」
「你父親教我……讓我一輩子都受用。」

要超越自動化的安慰動作,就算這意味著當你思考要說的話時,你會遲疑或感到很笨拙,但對方會了解這是出自你的誠摯努力,因為你用時間連結彼此的心,而不是丟給對方一句陳腔濫調。

「我希望以前就認識你的阿姨,什麼時候你想跟我談談他,我都願意聽聽故事。」

因為失去,我們成為今日的自己。

當我們沮喪時,很容易就會忘記,某些人可能是因為有很好的理由,才不陪在我們身邊。

「誤解」其實是很有價值的機會,讓我們有機會超越對彼此的假想,發現雙方看世界和表達需求的方式之所以不同,背後可能有很沉痛的因素。

「嘿!親愛的,只是要讓你知道,不管你現在在哪哩,我們正在想著你。我們知道此刻情況不是太好,但在隧道的那一頭是光明的,而我們知道你終有一天會通過隧道到達另一頭去。我們知道,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寶貝。」

當朋友難過時,有時他們需要的是你的出現。不用給建議,只要誠摯的鼓勵並告訴他們事情會解決的。你不需要告誡他們往好的一面想,也不用叫他們「正向思考」。因為你的訊息不是只有你所說的話而已,其中還包含話語背後的力量。

告訴年紀小的人他們所需的資訊是很重要的,但不要超過他們的理解範圍。

欣賞意外的事物需要練習。你要暫停對別人的動機下判斷,也必須試著敞開心胸。你需要練習,因為這不是自然而就能做到的事。當然,你可以運用常識,讓你的膽量告訴你情況安全與否。若是安全無虞,則你可以進一步放開自己,對陌生的人或物懷抱著好奇之心。

搬家的壓力多來自於沒有足夠的回憶空間。

「當我用了點時間感謝一些事物在我生命中所扮演的角色後,我就放手,而且從來不會後悔放棄的東西。可是,當我很疲倦的時候,被事情弄得喘不過氣來,或是沒有時間,只好趕快『把東西給弄走』,那麼接下來幾個月或幾年後,我會有這些東西仍然跟著我的感覺。雖然我已經把他們給賣了、送出去或捐出去給慈善團體,他們還是在我的心理。所以,我學到丟掉和放手是不同的兩件事。」

搬家後,朋友和家人需要我們的支持和其他更多的東西。雖然有點難以察覺,但重新安定下來可能令人不安。很多時候人們會迷失在新環境中。不是少了地圖就找不到路的那種迷失,而是無法找到情感的方向。

a.告訴他們交通上的捷徑,以及你最喜歡的小路。
b.主動關心其他生活細節。
c.如果是被留在舊社區的朋友,不要跟他們疏遠了,每隔一陣子就打個電話過去,看他們適應得怎麼樣。

最珍貴的或許完全和我們所說的話無關,而是我們能夠將推測和批判都擺在一邊。

如果你的朋友才剛跟情人痛苦地分手,你必須克制自己,先袖手旁觀一陣子。

「我知道這讓你很傷心,但你想要了解事情真相的所有努力,都不會讓你遠離傷痛。」

所謂的陪伴,指的是不要試著讓事情立刻好轉。

朋友可能需要你當個讓他可以好好回想這些記憶的地方,不論這些記憶很苦或是已經隨著時間變得不那麼尖銳。

你想要安慰的人可能沒怎麼把你說的話給聽進去。但這正是你練習有意識地聆聽的時候;試著將朋友似乎有的感受、你所看到的,或者你在朋友的聲音裡聽到的,換個方式說給他聽。這麼作可以讓他把深鎖在內心的東西釋放出來。直到他能夠感受到這些東西─並停止阻擋自己去感受─他才能繼續走下去。

‧在我了解對方與我自己的感受,並體物對方當時可能真正需要我做的事前,我要如何克制自己暫時不要問問題?
‧如果我不給這個人建議或幫他解決問題,我怎麼曉得自己幫上忙了?有什麼是我可以尋找的線索,讓我知道「只要聽」就夠了?
‧如果是我需要別人幫忙,我又不習慣依靠別人,什麼是我可以踏出的一小步,讓我下次再碰到同樣的情形時,能夠開得了口?

Chapter 2 健康問題
第一,不要試著掩飾自己的驚慌或擔心。
第二,不要試著說::一切都會沒事的!
第三,確認患者對醫生是否有信心。
第四,運用同理心。
朋友一旦知道你在努力學習相關的資訊,變能了解你對他有多麼關心了。
為了幫助一個準備開刀的人,你應該提供實在的、能消化的了的諮商或資訊,而且是專注在他們可能有的某個顧慮或需求上。

也可以直接說出你能為他們做的事(帶他們往返醫院、修剪草坪、接送小孩…)

「我可以安排時間,帶你去動手術,然後接你回家。換做是我要開刀的話,我會需要別人幫我做這個的。所以如果能為你做這件事,我很樂意。」

倘若病人身邊的人出於想要相信一切都會沒事而對這種談話噤若寒蟬,那病人的恐懼就會無處可以傾吐,只能在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有什麼是你正在擔心,想要跟我談談的事嗎?」

「無法確知手術會成功還是失敗一定讓你很難受。」說完後停頓一下,讓柔和的靜默營造出一個他們可以思考的機會。

病人越不緊張,對病人和醫療小組而言,手術就會越輕鬆。

把手術時間告訴那些希望你好的人,並要求在你動手術時停下手邊的事,然後傳送給你正向的能量,想像手術房裡一切順利進行,傷口也開始癒合。

自己如何向外求助?列出自己的要求。

有的時候,尤其是一開始,心情不好的人需要的只是一個很好的聽眾。在某些情況下,分享你的故事能讓他們以嶄新的眼光注視自己的問題。

給受挫於困境的朋友一本書,幫助他們開始了解自己的痛苦,是支持他們的一種方式。但介紹書時態度要謹慎,不是一副給書就能解決問題或得知所有答案的態度。

如何安慰慢性病人:
‧不要一開口就詢問他們的身體狀況。沒人想一天到晚被當成有病痛的人。
‧如果自己的好心建議沒有被採納,也許只是因為他們這時候太累了以致無法立刻嘗試。
‧即使他們再無法和我們一起進行某些活動,但他們還是享受著相處的時光、機會。
‧也許他們的病症可能無法好轉,但請專注在他們能夠做的事情上頭。

關心一個陷入困境之人的配偶、家人和朋友也是很重要的。他們需要有人問候,一個他們能向對方抱怨、一起擔心,且不會因此覺得自己不夠體貼、不夠關愛的人。

關心一個正在照顧他愛的人,可以給他一張寫有「撐著點」的卡片、伴隨著一個禮物,也就是問他要不要你幫忙作一些家庭雜務,或帶他離開被照顧者,好讓他休息一下。當電話詢問時,不要馬上就問病人的情況,先停頓一分鐘,說說這個情形對照顧者所造成的影響。

「我也很關心你。你有受到應有的關懷嗎?」
照顧者有時會想要有人陪伴,使自己不要那麼孤獨。

「一扇門關上了,會有另一扇窗子打開。」只是有的時候,你需要別人幫忙才能找到那扇窗。

當你和某個正處在沮喪或困惑的人說話時,你可以試著溫和地把你到目前為止所聽到的內容換個方式再說一遍。接著,你可以停頓一下,再說:「我可以聽的出來你很沮喪,我很想現在就幫助你,但我不確定你需要我做什麼。」吸口氣,再繼續解釋說:「我需要知道你希望我怎麼聽你說話。你覺得你需要發洩一下嗎?你要我提供對策嗎?你需要的是我的建議還是只想說說話?」

我們有朝一日終會了解,朋友一直等著要對我們付出,或等著看我們是否像他們一樣也是個人,不是永遠那麼完美無暇。好像我們內在的什麼,必須被打破或磨損,我們才能讓別人進入自己的生命,同時也讓我們自己進入,因為我們是一個被關在我們小心建構的生活之外的人。

走過生死存亡的關頭後,每個人的反應都是不同的。讓他們談談人生變得如何不同,會對他們有幫助的。他們不希望我們看輕這起千鈞一髮的事件,也不要我們談自己的類似經驗。他們要的,是我們的了解。

當車禍發生後,避免開頭就問「是你開車的嗎?」這裡面隱含著「是你的錯嗎?」味道。要幫助別人,可以對他說: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我載你好嗎?」

「你想談談嗎?如果不想也沒關係。」
‧如果有需要修車,推薦一位好技師。
‧主動說要陪他們取回損毀車子裡的東西。也許他們不認為需要別人的陪伴,但獨自面對這件事的人可以發誓,對於再次看到事故的慘狀,我們其實沒有心理準備。當你站在那裡和陌生人一起看著你的車,而你想知道自己如何或甚至還能活下來時,情緒會意外地湧上心頭。
‧主動說要陪伴任何跟交通有關的事情。

要安撫有自殺心態的人,首要工作是建立連結。試著讓他們安下心來,建立信賴感,然後進入他們的思考,提供非批判性的聆聽,讓他們知道你了解。

支持一個痛苦的人,是容許他們掉淚。

‧假如你突然被診斷出罹患重大疾病,你希望別人怎麼幫你?你會隱瞞病情嗎?還是希望週遭的朋友知道如何幫你或了解什麼才是你的家人會感激的事?
‧假如你有一陣子不能照顧自己,你認為你從朋友、同事或家人哪裡會需要些什麼?你會找誰來幫忙?什麼才能讓你比較容易開口要求,並接受你需要的幫助?
‧在療養時期,對你而言,痊癒和治療之間的差異在哪裡?

Chapter 3 職場上的療效對話
第一件事就是聆聽。第二件事則是,一味談論公平或解釋錯誤發生的理由,客戶只會更加不高興。要設身處地替別人想。

面對生氣的客戶,控制自己反應時應牢記的事:
‧了解情況比自己是對還是錯更重要。
‧如果你想了解哪裡出了問題,先了解別人的感受。
‧即使你沒錯,要堅持自己是對的,還是維持你與客戶的關係?
‧當有人對你大吼大叫時,你在回應前都要身呼吸,讓自己停頓。
‧有人對著你發洩怒氣時,你能做的只有聽。因為這個人並沒有準備好聽你說什麼,除非他覺得他被你理解了。
‧不用說你的公司有錯,但你可以說你對發生的事感到很遺憾。
‧一旦你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好生好氣地解釋問題的起因,讓客戶有機會保住面子,同時聲明我們都是人,難免發生錯誤。

「也許我有哪裡沒有注意到……這是我所了解的。你能補充說明嗎?」

當你有疑問時,說真心話是很好的選擇。
「我完全不曉得你現在的感受如何。我沒有這個立場去猜測,但要是你想和我分享任何有關喪禮、你祖母,或你感受的事,我很願意聽,因為我很關心你。如果你現在不想談,那也沒有關係。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很關心。」

他們活到幾歲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所愛的人走了,一種生活方式或是慰藉的來源也跟著失去了。

「你想跟我談談你祖母的什麼特別的事嗎?」或者你可以問:「你們很相像嗎?」

在寫慰問字條時,請考慮和對方分享一個故事,內容是關於特別的一天,一個值得紀念的時刻,或那個人所教給你的事。

「我很抱歉。我剛剛並不知道你發生的事。讓我看看有什麼我們可以做的。」或是說:「聽起來你發生了很多事。我不確定能做什麼,但我會去看看幾條路是否行得通。」

‧是什麼讓你不能好好停下來,思考對方的生活可能發生了什麼事?
‧如何才會引起你的好奇,想知道對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因此導致他以及或許你的生活不好過?
‧你必須對自己做什麼動作,才能放慢速度以聆聽對方正在說的話、沒說出口的話,以及如果他們肯告訴你的話,那些正在困擾他們的事物?

Chapter 4 過渡時期:心理、精神、身體,與靈魂
讓他們傾訴,不要隨意表達自己的高見。

「我想知道,回顧過去,你現在有些什麼樣的想法?」

「我很遺憾這段感情不是如你所願的好好發展下去。我知道你對他懷抱很大的夢想,而且也盡了最大的努力。只要我們作得到的,我們都會幫助你。」

作朋友的人若能帶著慈悲心來看到他的情人會比較好,因為他之所以會變成加害人,可能也是出於被害的經驗。

直接表現出自己的驚慌,讓他們知道這種經歷不是正常的。

對於獨居者,提供支持的方式:
‧不要自做主張地認為他們需要有人陪伴,不過可以提議造訪他們。他們也許會想念有人煮飯給他們吃,或有人可以一起用餐,又或者和你一起散散步也好。
‧你可以問他們要不要和你共渡一段時光。也許可以從事一個他們喜歡卻不想獨自一人的活動。
‧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問問他們,裡裡外外有哪邊可以讓你幫忙的地方─不管是修理還是某件需要兩雙手的事情。
‧如果你還認識別的也住那一區的人,可以提議介紹給他們認識,那人可能會是種資源甚至是朋友。
‧邀請他們來找你,如果他們住得很遠,甚至可以請他們留下來住幾天。有些日子會讓獨居者的心情特別不好,他們的生日、某個特殊節日、或是當別人好像都有家庭暑期計畫的時候。

退休生活
「那你現在都做些什麼退休前沒有時間做的事?」

「退休生活中,什麼讓你覺得很享受?」

如果你認真做自己的事,然後不要太在意你認為應該要發生些什麼,那你就會得到自己真正需要的。

最困難的決定是如何有耐性地且關愛地及時回應你所愛的人。

「恐怕今天不太適合,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關心。」

詢問臨終病人病情的電話有時是不受歡迎的。

‧倘若你希望自己能在沒有必要說話的時候和某個人平靜地打發時間,你可以思考一下,究竟是什麼讓你覺得不開口說話會很困難。是因為沉默讓你覺得很沒有意義,覺得自己沒有在做什麼可以幫助對方的事嗎?或者當談話終止,感覺湧上來時,會讓你覺得好似就又失去鎮定─讓你開始哭泣、不由得感到憤怒、絕望或悲傷嗎?
‧可以考慮學習如何花些時間省思,不論是透過冥想以平靜你那「不停說話的心靈」,或只是安靜地坐著並感謝人生中遇到的某些人或某些狀況。然後你可以練習和別人安靜共處,偶爾選擇性地讓談話停止,並在這段期間內靜靜地擁抱對方,溫柔的撫摸或沉默地感謝彼此的陪伴。

Chapter 5 失去所愛
即使無法感覺到失去所愛的人的痛苦,還是可以藉由表達出你的關心而幫助到他們。
「假如我是你的話,我不曉得如果有機會我會想在某某某過世前對他說些什麼。如果你想跟我談這方面的事,我很樂意聽你說。」

覺得自己沒有機會跟逝者做個真正的告別,可以用以下的方法:
‧寫一封信給逝者,釋放出久藏於心的感受。
‧計畫一場公開的儀式,與大家分享心中的回憶;或是計畫一場慶祝晚餐,搭配逝著最喜歡吃的菜餚。

如果我們想要安慰一個因為死亡終於來臨而感到慰藉的人,接受他們的觀點並付出慈悲才是比較有幫助的,就算我們不認為我們會有這種感受,我們可以說:「看來因為他的過世,你們終於不必辛苦過日子。不過,我想你們還是需要時間才能適應這種日子終於結束了。」

沒人能真正完全準備好要放手讓自己所愛的人離去。

有的時候,除非我們能夠原諒自己,否則我們無法真正地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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